老大夫扯了扯嘴角,闷哼一声,不情不愿地找来了药膏。

        望着陈鹤轩宛若凝脂一般的皮肤,须江突然从老大夫手里夺过药膏,脱口而出道:“我自己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大夫一愣,望着须江凶巴巴的眼神,还没明白过来怎么招惹了这个小祖宗,只好摆手道:“好好!你自己来,你自己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大夫这是头一遭,自己在旁边看着,顾客在给自己的病人上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动作太轻,那里要重一点,这个药要多抹几遍才起作用。哎哎!那边也要涂,那么大一片淤青,你看不到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瞎,看得见。”须江冷冷回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……看着衣衫半解那靠近胸口的位置,须江的耳根忽然红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碰那个地方,陈鹤轩会害怕。他会蜷缩着将头颅埋进须江的怀里,心迷神乱地发出破碎的音节。

        须江忘不了,他一早便贪图着陈鹤轩,不加掩饰。陈鹤轩那晚之后性情大变,饶是须江也捉摸不透,更加不敢妄言那些污秽之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越是欲盖弥彰,越是极力克制,就越是渴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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