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师兄,请自重。”说话人的嗓音儒雅,一听就知道是谁。
须江只是冷冰冰说道:“不用你假好心!”
冀怀瀚哑然失笑道:“师弟这般拒人千里,可是要上赶着把筑基的消息告诉大师兄?”
须江听到陈鹤轩的名讳,别扭得不肯说话。
反倒是那位师兄,下巴差点惊到了地上,“怀、怀瀚师弟,这废物……不!须江师弟也筑基了?”
须江比冀怀瀚晚入门,两人同岁,也就是说,被他们欺负惯了的须江小师弟,竟也是个修仙奇才?
“这、怎么可能?”那位师兄惊讶地喊出声来。
“怎么不可能?”一道沉稳淡雅的声音从校武场那边传来。
“妙、妙嵩真、真人?”不光那位师兄,周围的弟子也磕磕巴巴,寻常半年见不着一面的妙嵩真人这两天怎么闲得到处跑?
妙嵩一贯风轻云淡的作风,语气忽然捉摸不透盘问起身旁画中人一般的爱徒。
“我道你这般欢喜那卷森罗诀,原来是要送给人家当定情信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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