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兄,你想说什么?”须江耐心蹲下身子,捧着陈鹤轩的脸,想读懂他的唇语。

        可陈鹤轩只是动了一下,然后就难受地抿起水色的薄唇,紧闭双眸,漆黑修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咳咳!”赶回来的谢子游好容易将满肚子的怨水在路上骂完了,一回来见到这样一幕,涨红了脸。

        须江杀气腾腾地望过来,谢子游心有余悸地慌张摆手:“你们继续,你们继续!”飞也似的钻进了卧室。

        没过一会儿,谢子游端着温热的茶水出来,放到了石桌上面。

        须江想起之前对他的误解,语气缓和了几分:“谢谢!你的伤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事!”谢子游反应极快地躲开了,从屋子里又取了一把折扇狂摇,“只要你离我远一点就可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须江顿了顿,又道:“谢公子方才所述,似乎我师兄早前就中了毒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真不知道?”谢子游摇扇子的速度慢了下来,伸手将陈鹤轩太阴穴那枚银针拔了下来,“先将他送进去休息吧!我再与你详细说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躺在床上的陈鹤轩呼吸匀称平缓,没有半点中毒之人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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