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须江抽开手,陈鹤轩才恍悟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是被小狼崽撩拨了吗?

        周围的人见到这对师兄弟举止亲近,倒也没什么,侃侃道:“要罚,却不是一杯,在座这些个宾客,怎的也要一人敬少侠一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先来!”一位贵气逼人的公子哥率先起身,折下身段恭恭敬敬道:“这位少侠,那窦桥湾的鲛人作害多端,我父亲本是朝堂明官,却被那群孽畜一口吞下,娘亲悲痛欲绝,常病不起。少侠端了那贼窝,妙!妙极!”那公子哥哈哈大笑,仰天畅饮,好不痛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!果然是少年出英杰。”一位白发老者慈眉善目,捻着胡须道:“颇有几分少将军徐子定的风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钱老说笑,少将军年少成名,骁勇善战。须江少侠乃是修真之人,本就该锄强扶弱,怎可相较高低?”这时从树荫下走来一道瘦长身影,身后跟着一位灰衣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阳平徐氏的附属家族,赵氏家主,赵迁。”谢子游低声提醒道,“赵家不过是跟徐家有过几层浅薄的姻缘,便仗着徐家作威作福,也惯不得旁人说徐家半分不好,生的养的女儿都是要往徐家塞的,你看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不远处一位明丽艳绝的乐娘正在奏着古琴,音色缥缈空灵,不时将目光投到这边,又迅速将头低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赵家的千金,赵卿卿,怎的说也是位大家闺秀,却要在这种场合抛头露面。”谢子游又贴近了几分嚼舌根。“表弟,我听说你们修仙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,不如顺手将人姑娘解救于水火之中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鹤轩冷笑,不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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