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家主也不知如何解释了,动了动嘴皮说道:“你师兄这不是没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鹤轩确实若无其事,身上的剑阵一消,仍旧是一副吃瓜看戏的淡然模样,众人又忍不住多看了两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若是有事,”须江顿了顿,冷声道,“你全族也不够陪葬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辈狂妄!”赵迁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般狠毒的话来,唯有成宋缩了缩瞳孔,知道须江说一不二,忙拦住了赵迁,防止他再祸从口出。

        陈鹤轩在江亭外,抱着宽大雪白的袖子,肩上银色云纹还在江风中流动。见他平安,须江眼角一热,飞扑到他怀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赢了?”陈鹤轩嘴唇未动,识海中却是一道清风拂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赢了。”须江有些眷恋他怀中温度,蹭了两下,忽然放松了下来。“有点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分明连一颗汗珠都没流下,陈鹤轩揉了揉须江的头,还有方才须江的身法,单用一只手击败筑基修士,怎么想都有些不可思议。

        再回到梨花渡,大家似乎都没有了闲情雅致,激声高昂着讨论方才的比试,精彩之处,众人拍手叫好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家主的头几乎要埋到地里去了,人们用一种鄙夷的目光望着这边,让他恨不能快些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父亲。”赵卿卿抱着琴走过来,绝丽的脸上有些黯然失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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