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裂纹蔓延开来,镜子也四分五裂。

        王翔挠了挠头,余光瞥见满地碎裂的镜子,心里觉得奇怪——好端端的镜子,怎么就摔在地上了呢?

        还没等他细想,便看到了一步一步逼近他、已然行至身侧的那道虚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额头渗出冷汗,僵硬而缓慢抬起头,终于对上了虚影的五官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,他从未见过!

        两者之间的距离不足一寸,王翔瞪大双眼,尖叫涌到喉咙,偏偏因为太过恐惧,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伸出右手,捂住王翔的口鼻,尖锐的指甲像戳豆腐似的,划破他的皮肉,鲜红的血和淡黄的脂肪争先恐后地涌出来,被粘稠血液浸透的衣袖带着潮湿的硫磺味,将王翔牢牢包裹。

        顺着来时的镜子,男人一寸寸往外挪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虚影,身体自然不会受限。但王翔本就是个颇为健壮的成年男性,正常情况下根本不可能通过巴掌大的镜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偏偏他过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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