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雪寻翻开笔记,上面字迹潦草,纸张皱巴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【昨天晚上,潇潇手里拿了把刀,站在客房门前,直到天亮才离开,这一切都被走廊监控器记录下来,我的女儿为什么会变成这样?】

        【我把家里的刀具全部锁起来了,潇潇找不到利器,应该不会造成危险吧?】

        【为什么?她到底是从哪里拿到的骨锯?那个客人被她割伤了脖颈,血流满地,但她年纪因为太小,根本无需承担任何的刑事责任,只赔些钱了结。】

        【我把潇潇关在卧室里,每天按时给她送饭,再也不让她出来,可她母亲却不忍心,觉得女儿是无辜的,那名客人的死和潇潇没有任何关系。客房里没有摄像头,我也拿不出证据,反正我不会放了她。】

        【潇潇确实变得听话了不少,她不再像以前那样,吵着闹着要出来,反而让她爷爷拿来了几张精巧的面具,一张红铜的,余下都是黑铁的,我记得她以前就有张白银面具,想来是把这些东西当成玩具了。】

        【临市有个重症病人需要专家会诊,我必须出差,临行前,我特地跟妻子嘱咐过,无论如何都不能把女儿放出来,妻子答应了。】

        【可当我回来后,一切都不同了。】

        【妻子禁不住潇潇的哀求,打开了门锁,从禁锢中脱身后,潇潇利用自己无害的外表,诱骗了一名离家出走的女高中生,砍掉了她的头,藏在了床底下。

        【妻子很后悔,却没有任何办法,我们的女儿最终还是成了杀人狂魔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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