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绣的文字确实是春月,却又不止“春月”两个字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是阮春月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何时,秦非芸走到了覃雪寻身边,盯着那行堪称娟秀的小字,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覃雪寻,在《惊悚慈幼院》中,已知姓阮的角色只有阮院长一个,春月姓阮,她、她居然是阮院长?可她的性格与系统的描述完全不同,这怎么可能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非芸仔细检查刺绣的部分,确定那个名字从头至尾都出自同一人之手,眉头皱得更紧。

        典晓艺手搭在腹部,不急不缓地走上前,“你也知道,我们是在恐怖故事里,其中的人物会随着情节转换发生变化,原本善良温和的春月,过了这么多年,成为现在的阮院长一点也不奇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覃雪寻没多说什么,他把衣服放回原位,“天黑以后,无论发生任何事,都不能弄出响动,也不能离开房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?你是不是知道吴泰祥的死因?”

        面对典晓艺的追问,覃雪寻也没隐瞒,边往外走边道:“吴泰祥之所以会出事,与客人脱不了干系。我们体内都被种下奴须,每到夜半时分,陶瓷娃娃便会借助奴须汲取养分,吸食我们的骨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典晓艺清楚这间慈幼院里有鬼,却没想到现实如此惊悚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她每天晚上睡着以后,都会被一群鬼物包围,要不是她运气好,恐怕会像吴泰祥那样死无全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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