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能开口，那就点头或者摇头。”
覃雪寻将一把木椅搬到近前，示意哑婆坐下。
“孩子和挂在墙面上的陶瓷娃娃有关，对不对？”
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，为少年的轮廓镀上一层金黄的光晕，配上白皙如玉的肌理，介乎中性的美丽让人根本移不开眼。
没有得到回答，覃雪寻也不着急，坐在桌前，拿起纸笔将墙面上粗陋的简笔画勾勒下来。
好半晌，哑婆才点头。
“那究竟是什么关系？孩子是陶瓷娃娃的食物？”
哑婆摇头。
覃雪寻拧起眉，除了系统给出的线索以外，故事里还有许多隐藏讯息，比如孕妇与陶瓷娃娃的数量一一对应，而平房内的孩子数又与陶瓷娃娃数目相等，到底隐含着什么？
忽然，覃雪寻想起幼年听过的传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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