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非芸不错眼地望着庭院里栽种的榆树。据说榆树属阴,极易聚鬼气,阮院长把陶瓷娃娃藏在那里也不无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握紧了拳头,低声道:“覃雪寻,机会难得,我想去挖一下试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少年挺直脊背站在窗前,眉心微蹙,出言阻拦,“你先别急,我觉得哪里还存有疑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也看过画卷了,阮春月有两个孩子,怀孕的她和肚子里的骨血成了子母鬼,而那个五六岁大的稚童,则被炼化为活肉身。经历过这么一遭,即使原本的阮春月再是善良温柔,也会性情大变,成为害人的恶鬼!”

        秦非芸的这番话不止是她个人的推测,还包含着整个故事掩藏的线索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阮院长不是母鬼的话,那件小孩衣服为什么要藏得那么深?

        如果阮院长不是母鬼的话,她又为什么要守着这座慈幼院害人?

        一切的一切,都已经指明了真相。

        秦非芸不想再犹豫下去,每多耽搁一秒,便将所有完善者的性命置于危险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总要有人迈出那一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记得极阴之地的规则吗?”覃雪寻轻声提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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