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诚帝能看清大局,只叹力薄,无力挽救社稷,他登基时朝政大权还在容老丞相手中,此后收回了三成,却还是无法与容家抗衡。
容家收买人心的手段,旁人自是比不上。
“父皇,只因是败局,便什么都不做吗?”
贺兰凝谙目光坚定的看着宋诚帝,她不信宋诚帝没有事先准备什么。
即便皇室力薄,也不该任由旁人欺负到家门之内,宋诚帝紧了紧手中的令牌。
他在做一个十分重要的决定。
“小九,这是凉宋的君王令,其价值更甚于玉玺,三百年前凉宋哀帝被窃国时,将君王令交于太子,才有了之后的复国,只可惜父皇没有子女缘,也就只有你和小十,君王令便交于你了。”
宋诚帝似乎在交代身后事,贺兰凝谙迟迟未动,她不惧接过君王令,她只怕宋诚帝赴死。
“父皇,我们不会输的,有姨父和晋国公在,他们不会背叛皇室。”
“小九,容家势大,力压皇权已有百年,不仅是父皇,便是你皇祖父也没斗过他们,如今皇室没有胜算,只有先保存实力,壮大之后才有胜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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