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九公主却是真正被困了三年,昭阳侯夫人怎会不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贺兰凝谙揣着君王令,挣扎了片刻才微微说道:“其实……忧朔他还活着,若是要造势,皇子之名便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十殿下还活着?”昭阳侯与段舒远异口同声,似乎又看到了希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将忧朔藏在了上元殿的密室里,今夜可以借着由头将他带出来,宫外总比宫中安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十皇子是宋诚帝仅剩的皇子,亲生的皇子总比元白帝更有说服力,容家只手遮天,残害忠良,一定会惹人不满,只是他们以为贺兰皇室没了希望,元白帝与容家根基已稳,忠心的臣子无力反抗,便只能认命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些人辞官回了故乡,有些人依旧行着原职,骗着自己元白帝也姓贺兰,其实谁都清楚,元白帝与容家是一丘之貉。

        此贺兰非彼贺兰,不过是骗人的把式,元白帝原是姓薛的,与贺兰皇室无血缘关系,再者他同容家一道弑了君,便也是叛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九公主保全了十殿下,给贺兰皇室留了火种,若是能聚齐那些大臣,一切都还来的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的轻巧,其中难处却是不可言说。

        见贺兰凝谙愁眉不展,昭阳侯夫人瞪了昭阳侯一眼,转而朝着贺兰凝谙笑道:“谙谙不要多想,这些事他们看轻女子,便让他们自个去头疼好了,既是出了宫,得了自由,谙谙就先休息几日,过几日再谈也不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昭阳侯夫人心疼的紧,偏偏昭阳侯看不出贺兰凝谙的疲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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