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监视的人多了些,那位容二小姐对你表哥有意,大概是这个原因,他一直未动侯府。”
“容姜柔对表哥有意?是真是假?”
“谁知道呢?这姑娘我见过一次,不似容家人那般心思,只是生在容家,有些事便说不清了。”
昭阳侯夫人也是无奈,她儿子这般脱颖而出,偏偏是个病秧子。
说来可笑,这容家子女的眼光倒是一致,元白帝看中了贺兰凝谙,容二小姐瞧上了段舒远。
单相思也不知是福,还是祸。
“听人说她是个不错的姑娘,想来是看中了表哥的才华。”
“舒远这孩子怕是不会看上哪家小姐,他身子差便也不想连累谁,他没有成亲的打算,姨母也就随他去了,他心地纯善,有自个的想法,让舒远喜乐就足够了,姨母不会逼他。”
昭阳侯夫人不是顽固之人,与其逼迫儿子成婚,搭上一位姑娘家,还不如随他心意。
段舒远自小体弱多病,她作为母亲也是无力救治,看遍了四海名医,皆道无药可治。
昭阳侯夫人连连叹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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