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尚书府上,花折迎一阵又一阵的忽悠,总算让众人相信容老丞相与大祭司一族有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折迎祭司来凉宋皇城,是为报恩?”容太后不大相信花折迎的一面之词,在高位上坐久了,这疑心自是重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无伦你信与不信,我只说一次,前些日子,我算出了新的预言,容家近几日会有大难,连带着龙椅上的那人,当然也包括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荒唐!真是荒唐!”容太后自是不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看在令尊对大祭司一族的恩情,我只言这一次,日后如何,便与我无关,还请诸位好自为之。”花折迎沉着脸,淡淡说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容尚书半信半疑,大祭司一族的预言从未失算过,只不过容家已是凉宋之主,他实在寻不到容家会遭什么难?

        “折迎祭司可是算错了?容家已稳坐凉宋江山,无人敢明面上与我作对,何来大难之说?”

        容尚书与容太后对视了一眼,不约而同的看向花折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对是错,届时你们便知,多行善事,方能化灾,我此来凉宋只为此言,话已带到,告辞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花折迎忽悠完,抬步就出了院门,容尚书未曾挽留,蒙狮国的大祭司很有威望,他自然不会去为难她,虽说他不信花折迎的话,但终究有几分摇摆不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兄长信她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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