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泽,你既然已经被扫地出门了,就该像狗一样!不耐烦?下次你可就不能滚回我这儿了。”易非瞳的声音很大,在空阔的天台尤为刺耳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泽倒是也不恼怒,只是听他骂完,滴的电话声。易非瞳就是这样,容不得别人一丝的轻蔑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泽的个子很高,像青翠的劲竹,一节一节拔上去,可以看见他的脖颈,孤独挺立,宁折不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十八岁了,可是却和同龄人不同的是,他今年高一,还辍学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没人会在意他的过去,因为现在的他穿着劣质的睡衣,累瘫在沙发上,还要听着易少爷的常规训导,如果说易少爷担负着世俗的罪,那么他的“穷”就是一种原罪。

        掉落枝头的不一定是鲜花,还有可能是他这种鸟粪,世人嫌恶,却对于花花草草又有些帮助,而他对易非瞳的帮助就是金屋藏娇吧。

        林栖倚靠在藤椅上,精心伺候她娇花般的脚趾。

        易非瞳这个少爷,可是爱她爱到偏执,除了多年的情分,还有的就是这张世人动容的脸蛋,饱满丰腴的身材。

        易非瞳虽然纨绔,可是她这小嘴儿却使他一再沾染。那嘴唇唇珠天然饱满,若是沾染水汽,就如同新摘的蜜桃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常常听见易少爷半夜粗重的喘息声,她轻轻舔舐唇瓣,她知道,他还不敢动她,他爱惨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就是这般妖闲的人物,她心中却恨了一个人,林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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