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打开门,沈泽就扑倒在她身上,拉扯不开。一切那么突兀,又极其合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把头安在林妱的头肩处,身子弯曲了很大的弧度。像是怕林妱承重不住,他用手抵住门。林妱开了个亮黄的夜灯,在灯光的撕咬下,林妱感受到脖子上有点疼,混着液体,她浑身战栗,叫嚣着可怖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妱胆子特别小,最近又听堂姐多说了些“奇人异事”,就觉得现在不仅仅是窘迫难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看到沈泽露出一部分白牙,在自己脖子上探找。刚刚的被他的牙磕破了皮,漫出了些血丝。她偏了偏头,想把他扔进楼道垃圾桶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液体滴落在林妱的薄毛衣上,一颗颗被托住的珠子,闪亮夺人,而其余的正在他眼眶中酝酿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打消了把沈泽扔垃圾丢掉的心思,想要轻声安慰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姐姐,你知道吗?我的出生是个错误。”沈泽脸色红润润的,靠在她耳边,微微打了个小小的酒嗝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妱没想到气氛这么煽情,就努力扶着他往客厅迈步,可惜死沉死沉的,一步都迈不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,我的母亲在大学毕业的时候被安排嫁给了世交,就是安排,明明白白,甚至都没有通知她本人,直到当天被骗到现场,我母亲极爱面子,就稀里糊涂结了婚。”沈泽脸色变得冷硬些,也没有之前的红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姥姥自然知道她不可能安分,就在她喝的水里加了不可思议的药水,让父亲圆满完成了这场大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泽看见林妱瞪大了眼睛,眼中写满了冲击。他笑了,揉揉她的脑袋,“对,就是你想的那种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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