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扯上岸来的齐嫔,长发披散、面色煞白的倒在婢女的怀里。
揽翠宫的宫女太监围在她的身周,望着江澜的目光警惕,如临大敌。
昭阳宫的则是怒不可遏,两方人马针锋相对。
江澜理理凌乱的衣袖,目光凌厉的刺一眼对方。
被她的目光扫到,齐嫔的眼睑垂下,蝶翼般卷翘的羽睫投下的阴影,遮住激荡的情绪,垂首露出白嫩纤细的脖颈,恰到好处的茶香中带着一股不胜凉风的娇怯。
江澜一口恶气被哽在心头,就像被活吞了一只蟑螂一样恶心,真应该让着燕雀湖的湖水去去对方身上的浊气。
那恶心感和憋闷还没有完全消失,江澜复又被身后不远处的脚步声惊醒,她不是傻子,对方这样突然反常的举动,以命做赌注也要拉她下水的阴毒,实在是让她对眼前的人有了更清晰的认知。
真是既蠢且毒,一直以为对方和原身一样走的是胸无大脑的花瓶人设,没想到对方竟是个隐藏的算计型选手。
她不该心软的,对敌人心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,上一世饱含血泪的教训,她竟然忘了吗?
呵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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