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皇子府,齐烨面如冠玉的脸庞,漆黑如墨,他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龙一,你确定鸣蝉已经死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属下亲自震断了她的心脉,确认她死亡之后才离开天牢!”龙吟说的斩钉截铁,对于这个从小养在身边的死士,他百分之百信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应该啊!子瑜,怎么会这样?”但是,越是这样,他就越是焦灼,未知的变故总是比已知的危机来的恐慌。

        水云间的事情绝对不能被父皇察觉,可到底是哪一环出现了错误,他依然想不通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子的人马直扑水云间,很难让他自信水云间的猫腻丝毫没被泄露。

        青衣文士亦是敛眉低目,良久之后才开口说道:“会不会与抚北将军联姻,让东宫一系察觉到了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作为大皇子一系的头号谋士,他审时度势、智计百出,为大皇子能以登高位,立下汗马功劳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在王家人眼里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狗腿子,想到惯于溜须拍马的草包王恩达鄙薄的眼神,李思安觉得这个黑锅合该扣到王家头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大皇子长叹一声,神色犹疑:“舅舅的心最是赤忱,他绝对不会背叛本殿下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舅舅虽愚笨、怯懦、贪财,但是齐烨知道,他比任何人都希望自己登上高位,害他的心定是没有,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意外至此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思安苦笑一声,再接再厉,把怀疑一点点放大,接着说道:“舅老爷的心肯定是好的,但是,王家的情形,太过于功利了一点,很难不让人怀疑!更何况隔墙有耳,侍郎府内更是人员混杂,难免不会被别家的探子刺探一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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