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异常之举,让她止不住与书中的剧情相互印证。
靖安十三年冬,羌族扣边,大皇子督战北疆,大获全胜,只有江国公受了羌族人的暗箭,重伤不治身亡。国公夫人抑郁成疾,扶棺南归的途中,未到京师的地界,就随之而去了。
那段时间是原身与大皇子联系最为紧密的时候,柔情蜜意,书信来往,夜探香闺,成功的勾的原身把江家的亲信交到了他的手中。
就连一向对她不假以辞色的淑妃,也登门看望,嘘寒问暖,言谈间爱若亲女。
这样密集的糖衣炮弹腐蚀下,原身沉迷在对方一系编织的美好里,一心雀跃的期待良人登上高位,再续前缘。
再然后,皇上病重,太子暴毙,其他皇子不堪一击,在她看来就是天命神授。
新皇的登基大典之上,来不及献上贺词,就被灌了毒药,一命呜呼!
满宫侍从,尽数充入慎刑司,何其可怜?!
江澜摸摸面颊,上面已经濡湿一片,可能是感同身受,亦或者是原身的魂灵作祟。
总之,只要有她在一日,这个人厌狗憎的大皇子就别想在大晋支棱起来。
摸摸怀中的纸张,江澜钻进一个胡同中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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