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如此拘谨,就咱们三人,还都是一家人,快坐着说话。”沈煜妍虽是笑着说,但语气不容拒绝。她见那二人落座,继续道,“少时见过澄明几次,总是病病殃殃的,没想到现在还能行军打仗了,真是难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煜铮看出燕遥清的尴尬,岔开话题道,“皇姐,你这么出来,宫里没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他看家出不了事。”沈煜妍不悦道,“我才刚来就想让我走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。”沈煜铮无奈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你是护着澄明,怕我说什么让他下不来台的话。没想到你这铁树还会开花,懂得‘怜香惜玉’了。”沈煜妍打趣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燕遥清插不上嘴,也怕贸然说话让沈煜铮难堪,只能带着职业假笑正襟危坐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煜妍玩笑过后,看着二人的目光流露温情,“唉,我知道这战事虽平,但仍有逆贼流窜,如此贸然来见并不安全。可咱们已多年未见,我今天不来,明天你们就走了,指不定猴年马月才能再相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皇姐,你远嫁番邦受苦了。”沈煜铮愧疚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他想起少时相处时光。沈煜妍是嫡长女,虽然行事雷厉风行,但对弟弟们一视同仁、爱护有加,待他人也仗义,不少人受过其恩惠。她远嫁时,皇宫之人无不动容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都过去的事儿了,还提它作甚。听你们过得都好就成。”沈煜妍大气道,毫无自怨自艾之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远儿怎么样了?”沈煜铮关心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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