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亦舟深吸一口气，低声道：“你别动，我来。”
晏辞不知道他要来什么，只觉得腰间一松，什么东西被一下子拉开了。
口中不自觉轻吟出声，又被死死忍住。
空间变得灼热起来。
晏辞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，突然想到萧亦舟以前来取鲛碎被老怪物掉包的事，便问：“当年，那老怪物也是这般为难你的吗？”
萧亦舟面色变得古怪，手上动作不停：“差不多，我上次来的时候没有浓雾，也没有法阵，否则怎么会没有防备，那老东西有点进步。”
晏辞眯起眼睛：“那他是，怎么给你掉包的？”
萧亦舟笑了声：“你都这样了还问东问西。”
说得晏辞脸更红了，他倒没有不回答：“其实我见过那老怪物的本来面貌，是条丑陋的大黑蛇，但他自称是鲛怪一族的族长，没有多厉害，就是……蛇本性/淫，我拿到鲛碎后跟他打斗时出了点状况，中了他的阴招，就成咱俩现在这幅模样了。”
晏辞迷迷糊糊地问：“你什么模样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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