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黄的烛火有些暧昧,手上的动作顿了下,轻轻把被褥掀开,手挪至床上人的腰间。

        黑色镶银腰带紧紧收在萧亦舟腰间,勾勒出主人劲瘦的腰身,被中温度不高,晏辞却感觉有些灼手,耳根有点烫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紧张或羞赧耳朵就会红烫。

        腰带看似繁琐,被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挑就开了,紧固的黑衣顿时松散,铺散满床,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。

        晏辞突然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,继续脱就得把萧亦舟托起来,黑袍从下面抽出,工程量有点大不说,他可从没跟这么大的男子这么亲密的接触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不继续的话,把人脱成这样有不像话。

        硬着头皮,晏辞把胳膊小心翼翼伸到萧亦舟颈下,让萧亦舟的头贴在怀里,公主抱似的把人上半身抱起,艰难地把衣裳抽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累!

        太累了,以至于都没看到睡梦中的人嘴角没忍住戏谑的笑。

        晏辞把黑袍叠的整整齐齐,手艺堪比贤妻良母。

        擦了一把额上细密的汗,手再次伸到被子里,打算帮这臭小子把里衣理一理,省得硌着这位豌豆公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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