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单家家主不愿意,说什么也要保住自家儿子,对他们仁善也对自己仁善,这才是真善。

        单堰无疑在修真界和平头百姓家又拔高了名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晏辞眨眨眼,看着旁边二十五岁的萧亦舟,问:“单堰此人……你还记得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萧亦舟语气有些不好:“当然记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晏辞讪讪:“这是你下地狱业火的直接导火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亦舟翻了个白眼:“你好意思主动提起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事不提在心里永远是个疙瘩,只有提起才有可能解决。”晏辞振振有词。

        萧亦舟一顿,没再拿话赌晏辞,他俩这关系复杂得很,要么永远井水不犯河水,要么把话说开了,前者他不愿意,后者可以考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年你把单家烧了个底朝天,把人家的府邸掘地三尺,这里面是不是有误会?”

        晏辞想起原书中的情节,书中是这么写的,可前面有不尽详实的前科在,他不能就全然信书中的内容,萧亦舟的人设也绝不是单单一个“顽劣”就能概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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