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假山外逗留的一众人已是松了口气,步子慢了下来,道,“碎玉院一向不得主君喜欢,原来是这个缘故,难怪主君会借着碎玉院那位偷跑出府,将人关起来,不许他来赏花宴,可偏偏人就是不肯消停,这下子,主君不定会怎么罚他呢,有他苦果子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不就是,那碎玉院那位素日便与郎君不对付,连年节里的赏钱,都不如郎君寻常时候给的大方,一股子小家子气,哪像沐府的郎君,要我说,他八成早就忌妒郎君,一日日憋着,就等着今日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依我说,你们还真别小看了碎玉院这位,能在七皇女夫的眼皮子底下闹事,怎么会没点心计手腕,八成他是早已想好退路,要一步登天了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登的哪门子天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哪门子天,自然是七皇女的天,不然谁能从七皇女手里拿到簪子,七君上又为什么会这般生恼,大肆搜查沐府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宋岚玉微垂眸,站了起来,看着石泉粼粼波光,抿唇转了步子,依着来路返回。

        席宴间,小竹子百口莫辩,怀里是精致刺绣的锦帕,他私自跑出碎玉院,仗着府里各处忙碌,想要远远看上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存着侥幸,万一能碰上郎君口里描述的那位女君,说不定就能替郎君了了心愿,从此得偿所愿,远离沐府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没想到会撞上七皇女丢了要送七皇女夫簪子,七皇女夫还要搜府的这桩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急急退出来,却偏偏就听见沐赵氏在廊下训沐笙涟,“这是七皇女袖中掉的,你怎么不即刻叫侍子送回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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