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酸秀才刻板的面容一跨,有些下不来台,手掩着补丁袖摆,书看的,忘了来意,才想起自己壮志难酬,来此,就是为了想结识素日碰不上面的高门显贵,好有条门路可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下,可算是全泡了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郎……郎君,我方才,方才只是”,寒酸秀才讪讪赔笑,笔直的背脊瞬间矮下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众小郎原还有那么丁点儿的怯意与羞愧,寒酸秀才这一出,倒是让他们鄙夷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神情颇有些尖酸的小郎,抱起手,“只是什么?本郎君由得你白白训斥,你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?你方才的胆子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寒酸秀才脸红的像是熟透的烂果子,连连作揖,“恕罪恕罪,是小生唐突,是小生唐突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才哪儿到哪儿,你就想让本郎君饶了你?本郎君的颜面在你眼里如此不值一提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神情尖酸的小郎一身奢华,配饰更是镶金嵌玉,颐指气使的指向书舍大门,“跪着爬出去,在书舍外,朝里磕三个响头,本郎君就恕了你的罪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寒酸秀才唇色发白,读书人的傲骨在此刻显得尤为脆弱,她得罪不起,但若依言照做,从此便会在秀才堆里,再无立足之地,为人耻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郎,郎君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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