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林氏不知宋岚玉心中所想,伤心不住的间隙,忽而拧眉有了丝疑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玉,你老实告诉爹爹,你这伤是如何来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宋岚玉眸光微闪,无意识的将软枕扒拉出了几道折痕,“爹爹,是岚玉一时疏忽,这才险些坠的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时疏忽”,宋林氏重复话,面色愈发凝重。

        管家当即步上前,将方才女侍打听来的情况,细细在宋林氏耳边交代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子里,空气诡异的寂静了一瞬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林氏面色徒然青了些,捏着帕子,挥退管家,“阿玉,那崖上的吊桥绳索,乃是遭人割断,并非什么意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遭人割断。

        宋岚玉眸底涟漪平息,抿唇,牙关微紧,“爹爹,岚玉明白您的意思,但那时您没亲眼所见,他的境况有多危险,没人会傻到拿自己的性命,去冒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阿玉,人心险恶,这京城从来没有真正能太平的地方”,想起宫里那位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,宋林氏眸子微黯,很多话没法宣之于口,只得隐晦道,“仔细些终究没错,阿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爹爹,此事岚玉会暗中留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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