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林氏捏着帕子,手心都冒了汗,听着动静走远,这才舒出口气,告诫般的说道,“阿玉,此事你不许掺和,无论如何,宋家不能插手官府之事。”
宋岚玉坐了下来,倚着软枕,含眸淡笑,“爹爹,陛下捉拿割断吊桥绳索的真凶,乃是出于对宋府的照料,岚玉怎会横加干预?爹爹多虑了。”
宋林氏欣慰的浮起笑,正要张口。
宋岚玉却是抿直唇角,又道,“可是爹爹,此事仅过去一夜而已,知晓的也不过寥寥几人,陛下身在皇宫,如何对清净寺之事了如指掌,岚玉倒是无从得知,但方才那位大人,似乎意思却是冲着岚玉来的。”
年芳才及十八的女君,眉眼灼然清艳,红唇轻启,打了宋林氏一个措手不及。
自己的女儿显然有所怀疑,话里话外,有了股试探之意。
宋林氏不自然的小小后退了一步,虎母无犬女,这事虽瞒不了一世,可依她当下的心性,若得知真相,迟早得捅破天,坏了她娘生前布置。
宋林氏眼底浮起抹慌乱,笑容略僵,“阿玉,沐家小郎若是清白,自是无恙,便是拿了他,与你也无半分干系,那位大人不过是言辞有失罢了。”
窗外几株翠竹随着轻风,竹叶微微摆动,光隙间,细影碎碎,浅淡相宜。
宋岚玉轻轻应了声,将目光从窗外收了回来,抿唇沉默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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