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金吾卫踏步上前,拿锁链圈了正有些愣神的小郎君细腕,将人拽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小竹子此时已经吓傻,眼大大的睁着。

        金吾卫们显然意不在他,径直略了过去,随着紫袍官员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长廊一侧石垣,气血虚弱的女君披着雪色鹤云披风,捂着唇,闷声咳出了一滩血,全然渗透指尖,滴落在膝弯处的裳面上,溅起朵朵红梅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侧,俆太医掏出银针,唉声叹气的蹲了下来,牵过她的指尖,一针针的扎在她腕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何苦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此举蹊跷,我不能由着无辜之人,因我……咳咳,受到牵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岚玉眸底浮上丝执拗,“我不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宋主君有言在先,你方才所为,旁人分辨不出,你自家的管家却是看得明白,你借着我的名义,支开他,怕是瞒不了他多久,一会儿可想好如何向宋主君交代?”

        俆太医垂眸收回银针,又是一阵叹息,“宋女君,老朽算是看出来了,你这阳奉阴违的本事,可是打小便没收敛,也不知,宋主君要是知道你背地里,偷偷习武的事,又会是一番怎样的光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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