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说话,只是如同不知所措的小鹿一样轻轻触碰着姜卓斐,仿佛想从对方这里得到满足和解脱。

        姜卓斐自然不会让她满足,吝啬地掌控着信息素,如放出一枚钓着鱼饵的小钩子,坏心眼吊着对方,始终不给个痛快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种用心险恶的追逐游戏中,阮倾澄先主动放弃挣扎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抿着唇,眼睛沁水般清澈,略微仰起柔美天鹅颈,小心翼翼去触碰姜卓斐的下巴。

        羞怯胆小的香草茉莉悄悄露出一点,似乎想要亲近朗姆玫瑰,但又实在太过害羞,只能轻轻试探着,给自己保留着足够安全的退缩余地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朗姆玫瑰却如发现了什么有趣的小东西,不动声色缠上害羞的香草茉莉,慢慢挤压生存空间,直至把小东西逼近墙角,无处可逃。

        阮倾澄脸色微红,仿佛饮了朗姆酒醉倒,目光有一瞬间的不清醒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手指柔软无力,如菟丝子般攀附在女人身上,乖巧温驯露出脆弱脖颈。

        姜卓斐有些情|动,指尖摩挲过对方娇嫩肌肤,留下些许战栗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抚上了阮倾澄的后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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