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还在电梯里，数字跳动。
阮倾澄想了想，有点苦恼地说：“那姐姐想要我怎么做？”
毫不设防的模样令姜卓斐眸色暗了暗，脑中忽然冒出一个绝佳的方式来惩罚这个不老实的小茉莉。
她似笑非笑捏了一把送到嘴边的甜点：“待会儿你就知道了。”
反正章惜妍跟她一个德行，明白她的意思后也不会拦着。
姜卓斐想到什么，心情变好。
电梯停下，她们并肩往外走。
这回阮倾澄小心翼翼去牵身旁人的手，没有被躲开，反而严丝合缝扣在一起，像密不可分的磁铁。
阮倾澄侧头，眼底是零星笑意。
章惜妍的成衣店开在靠里侧的位置，她们左拐右转地走了一会儿才找到，店面装潢高雅华丽，一看就知道消费水准很高。
姜卓斐熟练拉开门，扫视一圈，没看到好友的身影，干脆喊了一声对方的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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