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却被另一只稍微大一点的手强势插|入指缝,呈现十指相扣的样子,被用力按在柔软床铺上,不轻不重捏着碰着。

        阮倾澄很快就觉得自己又有些喘不上气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清楚明白这是对方的恶趣味,甚至可以说是故意作弄她,想要看她露出忍受不住的漂亮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孩鸦羽颤得愈发剧烈,像即将展翅离开的蝴蝶。

        香草茉莉乖巧温顺,羞答答去讨好,试图让Alpha怜惜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朗姆玫瑰冒出头来,掌控着弱小的独属品,把对方抛起又接住,如在摆弄最喜爱的玩具,毫无良心可言。

        终于,阮倾澄忍不住发出轻轻的呜咽,眉心轻轻拢紧。

        姜卓斐放开她,嗓音略哑:“怎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膝盖痛。”阮倾澄委屈巴巴控诉,“姐姐压到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面对受害人的指控,姜卓斐并不露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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