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隔几天,她重新占领了独属于自己的领土。

        朗姆玫瑰逐渐升腾而起,散发着诱人靠近的无尽魅力。

        香草茉莉忍耐不住,毫无戒心缠上去,想要跟它紧紧靠着,变为最令人心满意足的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阮倾澄有了缺氧的感觉,如被脱离清水的鱼儿,失去熟悉的大海,迷茫且畏惧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要退缩,但姜卓斐却愈发兴奋,把她步步紧逼到角落,如悍然出鞘的利剑,毫不讲理地猛然发起攻势。

        阮倾澄的眼泪被逼出来,顺着脸颊流下,拉出一道水色的长线,平添一抹易碎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姜卓斐逗弄着怀里的小东西,用目光把人仔仔细细打量着,直到对方即将窒息的时候才施舍般松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啧,就这点出息。”她语气嫌弃,指尖拭去女孩脸颊上的泪痕。

        阮倾澄软软靠在她怀里,眼尾还透着点润润的浅粉,闻言只是很乖地蹭了蹭狗东西的下巴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小动作成功令姜卓斐的占有欲得到满足,她终于露出一抹略浅的愉悦神色。

        阮倾澄轻声细语地提醒:“临时标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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