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信息素浓度加重了些,迫使香草茉莉也有些躁动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,阮倾澄只好慢吞吞起身,再次打开衣柜门,拿出黑色袋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犹豫了一下,把兔耳朵别在头发上,也没管戴没戴正,迅速关上衣柜,回到姜卓斐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姐姐,饶过我吧。”阮倾澄清楚自己最大优势是什么,温驯跨坐在对方腿上,软软地贴着姜卓斐耳根撒娇。

        姜卓斐把人往后推了推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孩眉眼含柔,脸颊透着浅粉,卷发上别着一对略大的洁白兔耳朵,因为手法有些敷衍,所以其中一个耷拉着,像是下一秒就要掉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姜卓斐伸手揪了一下兔耳朵,戏谑地说:“戴错了,笨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Omega面露不解,刚想说话,却觉得头皮忽然发麻,有种别样的战栗刺激着她的神经。

        兔耳朵不单单只是一个装饰品,垂下来的细带子需要贴在头皮,每当被人揪住的时候,便会产生一股微弱的电流刺激穿戴者,以增加情|趣。

        阮倾澄没用过这些东西,自然是不清楚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姜卓斐手法熟练地揉捏着兔耳朵,恶趣味给怀里人带来止不住的细微刺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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