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声音高亢,跟自带音响似的,连山鸟听了都不敢靠近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师兄的话也不是没道理,有的人就是欠揍。郁西洲点头道:“是是是,你说得对。我绝不敢丢了咱们卧云峰的面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焦寒离开药峰后,郁西洲还在琢磨银鳞甲的妙处。好用是好用,就是似乎不大方便脱下来,他脱了半天也没找到纽扣,脱不下的话,那怎么洗澡?难道就这么穿一辈子?!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师弟!”

        郁西洲抬头就看见二师兄雪见春笑盈盈地走了过来,他并未穿弟子统一服饰,而是一身黄色衣裳,头上还戴了一朵黄色的木槿花,整个人越发显得阴柔绰约。

        郁西洲往前跨了两步,笑着去迎他:“二师兄,你这身衣裳真好看!跟花仙子似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吧?我也觉得。”雪见春大大方方地转了一圈,嫣然笑道,“这几天不用见师尊,我才敢把这套黄色衣裳拿出来穿。我本来想昨天来看你的,但昨天在药峰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昨天,郁西洲一整天都和玉霄道人待在一起,从穗子谈到师祖孙的情意,从修炼聊到如何保护自己,谈到最后口干舌燥仍意犹未尽。

        玉霄道人施法用迷雾隔绝外界,雪见春当然找不到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是被陆知信和文德打了吗?怎么脸上一点伤都没有。”雪见春伸出手,在郁西洲面前比划了几下,以他的重度洁癖,才不会碰到郁西洲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郁西洲抬起手掌,揉了揉脸,支支吾吾道:“哦……哦这个啊,我……我昨天就敷了草药,已经好了。”其实都是玉霄道人帮的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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