吓得郁西洲如弹簧一般跳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纪羽合上眼,似乎不愿再看郁西洲,调整呼吸道:“给你自己涂抹,不必再管本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就是传说中的拔雕无情?

        郁西洲扮了个鬼脸,又摘来数颗逐虫叶,就坐在石床旁边的石凳上,意态闲闲,将逐虫叶全都嚼烂咬碎,反正是往自己身上涂抹,不怕被嫌弃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收起五色光,洞穴又恢复天寂地寞般的混沌黑暗。

        郁西洲脱掉上衣,哪痒往哪涂草药,胸前还好,后背有的地方不好够得着。

        纪羽眼睁睁看着他用各种奇怪的姿势,往后背抹药;渐渐地,红肿消失,郁西洲前前后后白皙如玉,骨肉停匀,如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。

        纪羽得出一个结论:郁西洲白得发光,像一只在雪地里蹦跶的小白兔。

        没了蚊虫叮咬,郁西洲感觉舒服多了,靠着墙壁,直接呼呼大睡,还做了吃香喝辣的暴富美梦。

        醒来后,依旧是如混沌初开般的黑暗,目不能视。如此不知过了几时,郁西洲觉得简直无聊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