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的八卦欲爆棚，她直接给林向致拨回去，但她打出去的时候没注意，等看见屏幕上的林向致的那张脸她才有一点点尴尬。
林向致那边像是把手机支在了桌子上，是一个俯视的角度。她能清楚地看见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和修长的脖颈。
“怎么了？”他没有看视频界面问道。
电脑屏幕让他的脸上泛起幽蓝色的光，连带着那件灰色的家居服也变得惹人注意起来。
姜曙轻咳一声，让自己的注意力从手机上挪下来。
“你给我发的那个图片，是宁露和杨成程吗？”
“是。”
“你，为什么要发给我看啊？”应该不是为了单纯的讨论八卦吧……
林向致目不转睛看着前方，没有给旁边的手机分一个眼神。
“嗯？”姜曙看他不说话，把手机往眼前凑了凑，“为什么啊林总？该不会是要跟我聊八卦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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