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等他的回复，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工作上来。
今天曹宣宣跟她说的其实她都懂，但是作为一个新入行的编剧来说，她太急于求成了。她把还没有弄好剧本删除了大部分，然后重新开始写。这个过程虽然很痛苦，但是她安慰自己成长哪有不痛苦的呢。
夜渐渐地深了，姜曙已经完全没有了时间的概念，等她猛然回神打开手机的时候才看到已经凌晨五点了。
昨晚回来的时候没有拉客厅的窗帘，外面的天已经快要完全亮了，只是灰蒙蒙的，太阳还没出来。
她赶紧躺床上打算睡一会儿，睡之前她打开朋友圈，林向致居然回复了，短短两个字，“很好”。
这是什么意思？是说大象在新家生活的很好，还是夸她这么晚了还在勤奋工作很好？
已经有些模糊的意识下大脑已经不能转动了，仅存的一些理智让她给自己定了一个七点半的脑中，然后手机是什么时候熄灭的她就完全不知道了。
到了剧组，她整个人就像是灵魂被抽走了一样，就连杨成程站在她身后喊她她都没听见。
“姜曙~”这次他直接趴在了她耳边，轻轻地叫了一声，像是在叫魂一样。
姜曙学着他的语气回他，“干嘛~”
“你昨天晚上干嘛了？这黑眼圈国宝见了你都要叫一声‘姐姐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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