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播站那边的节目是张大秋去对接,盼娣倒不知道这么个情况,只笑道:“文化局的老师是请来帮所有科室来排练的,不是只给广播站的,明天我去跟两位老师说说。”
几个部门看下来,盼娣略微放下心来,除了运输科,大部分科室还是很积极的。
回到宣传科,张大秋比她还早回来,正跟苏俊民眉毛色舞地比划着。
“广播站这次舞蹈肯定要拿第一名了,太神气了!又有新意!乔站长找县文工团借了演出服,八个广播员穿着整齐的草原牧民的衣服,扮演草原上挤奶站的工人,赵姝和王芬是领舞,别开生面,让人眼前一亮。”
晚会当天恰逢《群众日报》的记者来参观,苏俊民负责接待,他对演出节目也很关心:“中央大报下来的记者什么世面没见过?得有几个拿得出手的节目才行。”
林盼娣坐下来,“大秋,运输科去年晚会表演的什么节目啊?刚才去他们办公室,发现门关得死死的,人早就不见了。”
一听到“运输科”三个字,张大秋的脸就扭曲起来:“他们啊,老大难了!去年也没表演节目。不过今年县里领导来参加,书记发话了,每个科室都要出节目,他们必须得出!”
难怪他刚才刻意不圈运输科,原来把硬骨头留着自己啃。林盼娣“哦”了一声:“那我明天去找他们。”
张大秋讪讪道:“运输科那帮老油条,仗着自己资格老,谁都不搭理。以前我跟俊民回回找他们,回回碰一鼻子灰。我寻思着咱们科好不容易来了个女同志,长得还这么俊,他们那群老油条没准不会为难你……”
林盼娣:“……”
第二天,吃过午饭,林盼娣又跑到运输科办公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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