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着,自己去洗澡。”沈年岩翻出自己一件新的老汉衫扔给乔安安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一会,沈年岩端了盆花生坐在后院里剥壳,背脊弯曲,手上动作却很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爷爷,衣服……”乔安安套着不合身的老汉衫趿着沈年岩的拖鞋出来,手上还抱着自己的脏裙子。沈年岩的老汉衫对她来说过于宽大,下面长的几乎可以当做裙子穿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年岩再次意识到自己捡了个麻烦回来,对乔安安一指,“看见那个盆没,放到里面自己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乔安安点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间来到傍晚,乔安安身上的老头衫被几根布条束了起来,总算没那么宽大碍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坐在板凳上看着老爷爷给自己脚丫糊上湿黏黏的草,膝盖胳膊有擦伤的地方也都涂了红红的药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家住哪?”沈年岩用帕子擦了擦手,走至柜台前取了针线。

        乔安安摇头,后面又说了句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蓬松软绵的白裙被划出了好几道口子,老人粗糙布满纹痕的手与白裙形成分明对比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年岩面色没变,接着问:“知道联系电话不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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