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干。”沈年岩一口否决,作势要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诶,为什么呀?您那识药辨药本领,还有那什么炮制,总不可能就这么白白浪费了嘛。”方广韦希望沈年岩的加入,教工人一些基本炮制手法,转换经营路子,给死气沉沉的厂子带来生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话后面没有直说,但沈年岩知道他的意思,故而沉下了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这,我这不是咒你……”方广韦讪笑补充,这被盯得一紧张,汗又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还是太虚了,方广韦心中苦笑,决定好好运动锻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谁跟你说浪费的?我可以教给我孙女!”沈年岩微抬下巴,虎着脸,眼睛微眯看着前面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孙女?”方广韦惊讶,回想最近确实听说了一些沈年岩得了孙女的消息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现在不是好奇孙女哪来的事,方广韦定了定心,“叔,那你教孙女一个人,跟教厂里的工人不都一样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太麻烦不去。”沈年岩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诶,叔……”方广韦软下态度,希望他能看在他们仅有的情分上,“你也知道我那厂子……这大环境一天一天变化,有些厂子都开不下去关停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年岩不说话,方广韦再次滚动喉结,拎着红色塑料袋的手指不自觉屈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再想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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