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想走?”抢了他的人,伤了他的手,就想这么一走了之,哪有那么容易的事。“你要把她带到哪里去?”
“送她回家。”凌亦轻描淡写道:“她现在需要休息。”
周彼拦在他前头,不甘示弱说:“我会送。”
凌亦扯了下嘴角,笑意不达眼底,问他:“什么时候?”
“等你游戏结束后?”他自问自答,眼眸轻蔑不屑,“周彼,麻烦你考虑一下,她是名正在备考的学生,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对她来说都很宝贵。”
“对,你是有时间慢慢玩,可是她不行。她为了那三天已经付出了三年的时间,她输不起。”
周彼嘲讽笑了笑。
大道理谁都会说,可凭什么屎盆子都扣在他头上,他越想越不对劲,于是道:“你有什么资格批判我?难道你就没有缠着她?”
“我缠了。”对于做过的事,凌亦不会否认,也不屑于做这样的事。
易欢感觉他的手在收紧,她抬眸,望进一片湖光山色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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