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说那年她不过豆蔻之年时,非要闹缠着随她一道回家乡汴阳,好容易脱了家里父母约束,如脱缰野马一般无法无天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趁着白家无长辈在家,书院又开学,她们竟换了哥哥们的衣裳,跑去书院要入学。

        若非被人告密,她们不定有段奇遇。

        也正是因为如此,她回家后,被管教得愈发严厉,出门要带帷帽,在家不出二门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到琴楼,白蘅的女使接她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蘅活泼得紧,没见着人时,就在屋子里喊叫她,见面了又立即拥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左右不过一番寒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过后,她才道出喉梗,“辛苦你回家了替我向你官人问问,那陈家二郎与我家宁远是结了什么仇怨,非得拉他去东郊害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知阮堕马摔伤一事已传得沸沸扬扬,倒不是这件事有多离奇,而是许知阮声名太大,哪怕是他在那家酒楼里吃了什么菜肴,回过头也有了谱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蘅自然也听了几耳朵,这才担心梁照微,昨日忙叫人去下帖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勿要煎心,我回家了便问,有什么结果都立马地告诉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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