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父咳嗽一声,给梁辰使了个眼色,坐下喝茶整休,脸色微沉。
梁辰转过身接去她手上的一盏茶果,稍稍凌乱地挑头:“你怎的来书房了?”
书房是一贯是梁家父子讨论政事与见同僚之地,家中女眷鲜少来此。
梁照微也知晓。
今早,她收到白蘅来信。
信上言明,尽管陈柳父亲是朝中大员,但他自己荒唐跋扈,又无才干,在朝堂上寂寂无名,无甚势力。
与许知阮毫无交际。
更说不上算计。
但据白蘅官人所言,陈柳之父、当朝吏部尚书为人颇是严谨刚正,在政见上素为标持。与人政见相佐时,非得拉上人辩驳数个时辰分出优劣才罢,唯独对恩师夏枢相言听计从。
夏枢相人已老迈,历经三朝,官家冲龄践祚时,他便是辅政大臣之首,如今在朝中极有威望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