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那他还有意拿陈柳的话呛她?
五十步笑百步,谁能怪谁去。
他就是醋得厉害。
啧--
口是心非的家伙。
梁照微不禁莞尔,拂过信奉上“娇娇”二字的指腹薄薄滚烫,不由得互相擦了擦。
这一动作又恰好是许知阮不经意间最喜做的,心里静谧的角落不免又涤荡了。
这人总能不动声色便搅乱了思绪,雁过留痕地圈划属地。
难怪三余年前,满京城的女儿都溜钗回看。
天色向晚时,梁照微才回府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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