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人匪夷所思。
思绪回到那年在汴阳书院,他和许知阮一道听墙角,得知她企图女扮男装混入书院。
简直惊世骇俗,有辱斯文。
他二话不说就去告发了。
结果没过几天,人家的女使婆子就找上门,骂起人来真真是口若悬河、舌灿莲花。
若非许知阮在,那天哭着回去的就是他了。
口齿中盘桓着“许知阮”三字,陈柳的表情越发阴暗起来,看不清爱恨怨仇。
侍卫忽然感到一股冷气,抖了抖身子,拱手又说。
“据秦府的下人说,许知阮的失忆症还未好,以为自己和梁照微毫无干系。此次出行,就是想出去打只大雁,回来好上梁府提亲。”
下聘定亲都是要送大雁的,最好是亲自去辽东打最长情的雁。
“如此说来,去辽东的方向便不是假的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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