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今官家无子,有什么能比捏着一个孩提当傀儡更能得偿所愿?
这种猜测在几个知心好友的酒后之言里,屡见不鲜。
就连梁辰都多次提及。
梁父捋了把胡须,没作声。
在场的,仅有梁白氏是真真切切地蒙在鼓里,悲痛难忍,拽着梁照微就要回梁府去。
“嫁出去的姑娘也是我姑娘,不能让你一个人在这里面对危险。听母亲的,回到梁府,有你父亲、你哥哥在,没人敢怎么样。至于宁远...”
她全心全意以为是许知阮官做得不好,触怒了当朝权贵。
亦或者是忤逆了官家,逃不脱有一场浩劫。
又想起之前梁辰打听女子和离的种种,心里咯噔一下。
转过头拧着梁辰的耳朵,“你是不是早知道宁远会出事,所以才想让他们和离。你要提前知道,不说叫宁远规避着,好歹给我透个消息啊。闹成现在这种局面,我...我饶不了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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