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梢间忽地被狂风卷动,窸窣地震响。
梁照微嗓调不高,却如金玉鸣钟,字字砸在人心坎上。
平平无奇的府门牌匾都显得熠熠生辉,高不可攀起来。
陈柳面色难看,捏着那卷黄纸的手指青白几分。
无人比他更清楚,手上拿的不过是夏枢相一己私欲生造的手令。
原本只要梁照微像个平凡妇人,他便能带人进府,将许知阮的所有东西都收缴一空。
怎么也没料到,她有胆魄直逼官差。
更不惜索要圣旨。
他要是有圣旨,还需要跟着夏枢相混?
早百八十年过来拉了许知阮下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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