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照微气笑了,“按理说,官家和那些老顽固们斗法,宁远虽然心向新政,说到底只是个做差事的人,怎的又害到了他头上?”
梁父顿时皱起眉头,沉默良久。
半晌后,问:“你最近在家中,可知宁远在做些什么?”
梁照微坦然道:“我一向不理会他的公务的,哪里能知道他的计划。”
并且,这样的事说来不大不小,或许惊险。若她想得知,许知阮未必会告诉。
“可是他与官家在计谋些什么?”梁照微想起,就在许知阮出事前不久,有日他本已下朝回到家中,还未用午膳,便被宫里来的人请去了大内。
她那时还打趣说官家竟仰赖他至此。
现在想想,或许官家真的对他有所依赖。
梁父也摇头,脸色愈发深沉,“宁远做事向来小心,若非有水落石出的结果,是不会轻易流露痕迹的。官家那里更不可能探听出什么。眼下朝政安稳,要想看出什么,倒真是为难了。”
梁照微也跟着苦了起来,望着炸裂的灯花出神。
“那...夏枢相他们呢?身上可有把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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