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眼打量了几息他染红的耳垂,抬手时有意无意擦过。
转身将梁辰拖着衣袖带出去。
嚷嚷声调远去,许知阮犹如梦惊醒,低眉顺眼,微凉指尖触及耳垂滚烫,一触即离,复又合上。
那头,梁辰骂骂咧咧地揪着梁照微,“小五,你说说,许知阮是中了什么邪?哥哥我这就去请神婆子给他驱驱。”
“哥哥--”梁照微欲说还休,实在是不知从何说起,“我日后会与你说明白的,你莫问了。”
她还有个担心--她家哥哥贪杯,偏又酒量一般。
就怕他吃醉了冷酒,嘴上没个把关的。
万一都给抖落出去,那许知阮和她还不被人当笑话看了。
这样一想,瞒得更紧。
撇下他去叫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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