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照微只是心里生了个没实据的猜疑,急于求证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恰逢白蘅在廊上已经找了一通,实在演不下去,来来回回找一个地方,这哪行?

        打着手势示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许知阮见了,便指着说:“今天这东西是找不到了,但总归要掩饰一番。你我注定与席面无缘,不若糊弄了出门,还能赶上琴楼午间生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梁照微只得按下心绪,跟上步履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蘅扬着绢帕扇风,“这天气实在热,我们今天是不是不吃席面了?不吃了我们就赶紧告辞了回去,省得出一身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住,今天要害你徒劳一遭,回头你有空了,我请你上琴楼吃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边酒席已然开场,尤其在廊外远处的水榭边,有吟诗斗酒之笑谈热闹闹传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梁照微偏头往那里停顿了片刻。

        若非许知阮提前嘱告采招守着她,又独身到了廊外树下等候,他原本应该在那一群官僚士子中大放光彩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又想起刚出嫁那段时间,京城中说她的才德配不上夫君的人屡见不鲜,一个是少年登科的状元郎,一个是养在深闺,徒有美貌之名的姑娘,其实换了谁家都会有个笑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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